不知為何,29日開始,左邊乳房病灶有輕微抽痛,30日全天也偶爾有抽痛。我有些心裡上的不舒服,因為原本感覺想先停用標靶藥物,但當身體一痛,即使很輕微,我的人就又被念頭帶走了。

這段時間我盡量保持注意自己呼吸,不被念頭帶走。

原定31日要住院標靶治療,30日卻有疼痛,這樣我究竟在31日是否要去住院呢?……這個念頭反應出我在恐懼中。

30日半夜醒來,我有些焦慮,決定坐在床上靜心。我問身體,為何又開始疼痛?是否有甚麼情緒被我忽略?

BINGO! 果然。有個回應進入我的心裡:
放過自己。放過那個想去為自己出頭、表達自己的自己

 

上週,公司開會,開會過程同事的討論令我不舒服。其實對方並沒有指責我的意思,但我卻一直感覺不舒服。我看到自己不時在腦中出現如何回應對方的「念頭」。

我的情緒受到影響,但我同時覺得(這是腦中的思考),「生命即表達」,我必須一吐心中的不快,因為我要這樣我才能活

而內心給我的回應,卻讓我看到我正在想方設法為想像受到外在攻擊的自己,準備進行攻擊的過程。但這些想像都是頭腦來的,根本是不實在的。因此,我必須「放過自己」,也就是「放過頭腦、念頭」,身體才會舒服。

一旦放下,什麼事也沒有。根本沒有「我」,哪來被別人攻擊?哪來需要去攻擊別人?

一了解到自己在對抗,我突然想到以前看過王怡仁醫師談過相關的事。我火速將書翻出來,原來王怡仁醫師在《不藥而癒:身心靈整體健康完全講義》(賽斯,2010,頁163),曾提到乳房腫瘤的疾病語言

看到我的先生(或孩子、老闆、同事),我就充滿憤怒,怒氣因此經常盈滿我的胸口,而我的乳房的腫瘤,正像「護胸鎧甲」一樣,它讓我的胸前「硬起來」,以抵禦我的先生(或孩子、老闆、同事)。

 

對治之道:

不要老是希望扭轉對方的想法,或企圖將對方轉變成你所期待的樣子。當你把生命的重心拉回自己,能夠尊重自己的自由,你就同時能尊重與包容對方的自由了。

 

原來,我因為想保護自己,又開始將自己裝備成一副鎧甲了。


看到自己的頭腦又在為了辯護自己、求生存而叨叨絮絮。一看清真相,我的心踏實了。乳房的痛也止息,並且很快地,從稍微堅硬,又回到原本的狀態。

我知道,我又過了一關。且,經過內心的了解之後,我對工作的事情不再叨叨絮絮,那些念頭不再出現。看來又解鎖了一個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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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病痛,是照亮我生命的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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