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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兩天,小圓點事件的危機解除了,但是,我的頭接著不舒服了。

這段時間耳鳴/腦鳴的聲音變大。3/22清晨起來,右耳突然變得矇矇的,如同開車下山時因壓力造成的影響,但無論如何嚥口水,耳朵還是悶悶的,打不開。到了下午連自己講話的聲音,自己聽起來,都像有回音一般。此外,頭部各個部份不時輪流不舒服。

我心裡害怕,各種想像進來,我盡量仔細看著,但想像依然不時起作用。我與念頭持續拉鋸。晚上右耳的狀況比較恢復。

2/23我出門走山路,希望透過運動及聽楊定一讀書會,安定自己。經過安定,以及今日右耳恢復正常,我心裡比較舒坦。同時,我看到前一日自己的思想、念頭的風起雲湧,十分驚人。一個接一個的念頭一直竄進來,讓我有些喘不過氣。但我知道我有盡量保持清醒,處於當下,避免恐懼形成漩渦。

 

2/24清晨醒來,從床上坐起即一陣暈,我小心爬下床,站著,果然頭暈。我的害怕又起。各種想像進來,難道腦癌變嚴重了嗎?我要不要乾脆提早回醫院?之類的。我躺回床上,幸好要叫孩子起床前,頭暈解除了。我抱著孩子,心裡感觸很多。

上午與好友H去散步,心終於打開。跟他提到這兩周從小圓點到頭不舒服的狀況,以及這段時間每天都在處理恐懼的過程,他說,他感覺我正在釋放更底層的恐懼,因過去我沒有能力面對這些恐懼,當我有能力時,這些底層的恐懼就慢慢釋出。這是過程。我也相信如此。

 

2/25,24日睡前,我有點擔心隔日是否又會頭暈。幸好今日一切安好。

 

3/24夜裡靜心,我請問高我:為何這次頭部有這些不舒服?
突然間我好像理解了。近日新冠肺炎的新聞,將我心底的不安全感攪了上來。我其實對外在環境是不信任的,因為不信任,所以我變得敏感。這個敏感,也引發了我對身體環境的不信任。說到底,我是個十分沒有安全感的人,所以我無法信賴環境。

我又請問高我:為什麼我對環境/身體如此沒有安全感?
有個理解。我國小階段跟大媽一起生活,大媽要養家,情緒起伏很大。當時的我有段時間每天都很怕回家,因為不知道今天大媽心情是好是壞。原來兒時記憶影響如此深遠,我幾乎忘了這段人生,卻在50歲的此時突然深刻地憶起。


這幾天因為頭不舒服,對於面對恐懼的這件事,我盡量看仔細。對於自己現階段的功課,有些新的了解。

(請見「面對恐懼─頭的不舒服」)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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